1977年9月10日 晚上 ,他在一法國朋友的歡送晚宴後被發現不省人事,送醫救治。 從不省人事中醒來後,他記不得過去的事、認不得家人的樣子,甚至有些東西的名字都叫不出來。 Degree Zero - Yokohama(#74-764), 1997 在這樣的狀況下,他仍持續拍照的行為;不過此時的他,無論拍攝遠物或近物,完全只使用100mm 長鏡頭,而且作品全部是彩色照片。 正如他之前所宣告的全然捨棄過去的風格,呈現截然不同的面貌。 他病後發表的第一部作品,刊登於《朝日相機》1978年 12月號,在沖繩拍攝。有一張是以 近似偷拍 的方式,拍下自己的兒子與狗在海邊嬉戲的樣子。據說中平曾表示,讀者在下一期的雜誌全面的對這張照片予以否定,但他卻因此而知道,照片中的人是自己的兒子。(*註1) 中平在《為何是植物圖鑑》內有提到:「《挑釁》所追求的目標,其實是能夠獲得攝影者個人的聲音;即希望以個性化的圖像來挑戰立基於既存美學及價值觀而被 制度化 的視覺。(中略).......事實上透過《挑釁》所得到的唯一東西,也許就是發現這個時代難以攻克的多重構造。」意即,無論創新了什麼樣特殊的風格、使用多麼稀有的素材或是多麼炫麗的手法,當形成大家仿效的對象時,即被時代的浪潮吞沒。 因此他主張攝影即 「紀錄」 ,此外無他。 力求將攝影師的個人予以抽離,這也可以解釋了為何他要將書名取為《為何是植物圖鑑》(*註2)。 而我們也能夠從他的影像中看出,他貫徹這個主張的決心。 Why an illustrated human-animal dictionary, 2004 From the series, Why an Illustrated Yokohama Dictionary. 2005 即使刻意地壓抑個人想法,一個攝影師在拍了一卷、兩卷、甚至數十卷底片之後,那屬於個人的氣息往往會不小心流瀉出來。 相信對有在創作或拍照的人來說,可以理解要維持像中平卓馬這樣的拍攝狀態有多麼困難。 Documentary 病後的他,狀態根本無法像一般人一樣好好的在現實世界生活,或許在一些人眼中甚至會覺得他精神狀態有異常。 但這樣與現實脫離的狀態,使他更心無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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